心理学史:失恋的滋味
短短的一分钟的路途,仿佛走得好长时间,十分期待到达到达站,十分期待心里的画质投射在真实日常生活,十分期待信任感与借助因此分裂,十分期待…十分期待……
懵了,我真的傻了。傻的是眼下的景色,犹如幻像如愿以偿;傻的就是我干嘛需到他们家楼下,迫不得已接纳这残忍的现实;傻的就是我干嘛出来面对这个残酷;傻的就是我居然还深深地坚信著。
他的机车没有了,应该是好长时间之前就出去了,停在骑楼上的许多机车,唯独少了他的,显得空旷许多。「便是那个车位吧,本来应该是停在哪裡的吧。」我走进仅有路灯勉强维持很弱色度的巷子,他老闆的汽车还在。对啊,一切都还在,朋友的机车、老闆的汽车都还在,便是少了我非常爱看见的那台、曾经一起载我过许多地区的那台车。
天呀,看看我现在的画质多困惑、多难见人啊。像个偷窥狂一样的在暗处远远的观察他的居家,连旁边的老闆都对我这样的行为多看看了几眼。对啊,我也和你所见的,我只有躲在暗处,我可以做的仅仅这样……
00:00的时间来到,我想他应该出来一个多小时了吧。大街上的灯越来越暗了,路过的汽机车,大眼睛闪进了眼裡,忽然的刺疼,伴随著温温的触感,痛哭……我本来以为来这裡的道上想能通,该放了,调适好啦。但现在的我,如同敏感找上门一般,暗影的拢照随侍在后,等著一举侵入。
心理学史:看著以前Line的对话视窗,01:15传了封讯息。很明显的,我好像还在期待些什么。01:35,了解的影子、耳熟的机车声,进入视野。看见了,他终于回来了,独自一人,跟现在的我一样。「原来,到头来,大伙儿全是一个人嘛!」仿佛这样想的时侯,能够让自身好过一点、坚强一点。他回了讯息「醒来上厕所」,走回家路上见到这句话,我好想好想衝上来找他说清晰,我好想好想再正眼见看他,我好想好想再跟他说说话,我好想好想当初就在床上而别走这一遭,我好想好想回复到过去,我好想好想…好想好想……我好想好想痛哭失声,好想好想痛扁他一顿,但我无法,心里已经分不出是心寒比较多,还是难过,只听见心裡说著「对吧,确实该结束了,一切到此为止了。」
厌学心理,是否一个人到伤心难过的时侯,比较没力气?还是体重会变重呢?爬楼梯的时侯,好像有些人拽著我的脚一样,好难发展。返回了独自一人的房间,好像一切回归到最开始的开始,一个人,仿佛本来就没调整过什么,仿佛就仅仅一个梦境,真实与虚幻间隔著一道门,穿过了,欢迎返回现实!撇见了双人床边还躺著他的被子和枕头,原来这并不是一场梦境,原来曾经他的触感是真实的,他的体温、的身上的味儿还残留到枕头和被子上,他习惯的靠枕像丧失主人家般静静的放到床角,原来这一切是那么的真实,原来痛心是这副味道。
Freud说「人会有防卫机转,为了防止被过多的压力与焦虑淹没,防卫机转能够暂时帮一个人度过难关。」学习心理,我坐着床边,划著手机,看著他说的这些话,「我感冒了,我想睡囉,你也早点睡,醒来上厕所,好热我想开冷气了…继续昏睡不醒」,停在这个画表面,仿佛我试图要想从这当中再看见些什么,没有,什么都没有。我觉得防卫机转启动了吧,我丧失了情绪、眼泪,硕大、灰暗的房间听见冷气与电扇运转的声音,在床上,不清楚过了多长时间才睡去,游走在熟睡与保持清醒的飘渺间,我明白今夜要睡不着。